李承乾不樂意了,誰都不能質疑他老師,父皇也不行。
“嗯,說得好。”葉塵很欣慰啊。
說罷,不屑地看向李綱:“就你還質疑我的教學方式,你配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老匹夫沒事找事,那就别怪他不客氣。
“我怎麼就不配了?”
李綱急眼了,當今天下士族,數他輩分最高,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百官也都驚了,葉塵簡直狂得沒邊了,誰都敢罵。
“行,那咱們就來好好說道說道,隋朝時你就負責教太子,教楊勇,楊勇挂了;教楊廣,楊廣挂了。”
“到了大唐,你教隐太子,隐太子也挂了,教誰誰死,太子殺手。”
“怎滴,我不配教太子,你配啊?想把當今太子也送走?”
葉塵毫不客氣地撕開李綱的遮羞布。
百官眼睛瞪得老大,這是能說的?
但仔細想想,好像确實是這麼回事。
“噗~”
程咬金一個沒忍住笑出聲,趕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實在沒忍住。”
嘴上在道歉,但笑的越來越大聲,導緻長孫無忌等人也繃不住了,紛紛笑得直抽搐。
李綱哪裡受過如此大的羞辱,偏偏這還是事實,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出來,暈死在朝堂上。
“快,快把李祭酒送去太醫院。”
李世民吓了一跳,趕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