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林書雪怒氣沖沖推門而入時,宋學文一點都不驚訝。
“吳澤宇是你用刀子劃傷的?”
宋學文苦澀的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是那種人嗎?”
林書雪聞言,愣了一秒,又開口質問道:“你是什麼人,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看你就是小心眼,我讓他教小軒鋼琴,你就心裡不痛快,故意報複!”
毫無疑問。
林書雪認為,宋學文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之所以這麼反常,就是在找機會報複。
“吳澤宇自己要自殘,關我屁事。”
宋學文整理着病人的檔案,淡淡說道。
“這種話,你覺得我會信嗎?吳澤宇他是不是有病啊,為了嫁禍給你,不惜傷害自己?”
“就憑你?你有資格讓他用刀劃自己嗎?”
宋學文被林書雪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他倔強而又嚴肅地看着林書雪:“這一切都是他故意陷害我的,書雪,你怎麼就不信呢?”
若是書雪能信任自己,宋學文也不枉自己七年的苦。
然而,他對林書雪的期待,卻是一次又一次地破滅了。
“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看我放不放過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說完,林書雪便走了出去。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宋學文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癱倒在了座位上。
說到底,她還是不肯信任他這個當了她七年的丈夫。
林書雪在吳澤宇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傷口雖然長,但并不深。
吳澤宇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作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書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得罪了宋先生?”
林書雪搖了搖頭,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宋學文那張臉。
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自己是不是信錯人了?
吳澤宇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又道:“書雪,你要是覺得我在這兒給你添麻煩了,那我還是回到我那個出租屋吧,隻是下次小軒要是病了,就沒有人及時送他來醫院了。”
順便一句,小軒現在還在高燒中,是他送來的,彰顯他的作用和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