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婚約可惜了啊,讓學文白白浪費了七年的時間。”
說到這裡,林長河倍覺惋惜。
宋學文倒是不怕,隻是說道:“我和書雪都離了婚了,吳澤宇再沒有底線,但他還能怎麼樣?”
“你不了解吳澤宇這個人。”
趙玉梅搖頭歎息,正色道:“你和書雪都已經離了婚,誰也保不住你,如果吳家要對你負責,免不了要吃官司。“
“好的是,吳家人對吳澤宇成見也很深,都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不用擔心,如果真要起訴,我和你林叔都站在你這邊。”
宋學文搖了搖頭。
他估摸着,吳澤宇還不至于這麼做。
他如此自殘,不過是為了讓林書雪恨自己罷了。
之前給吳澤宇包紮傷口的時候,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一刀隻劃破了動脈,雖然流了很多血,不過送到醫院之後,稍微包紮一下,應該就沒什麼大事了。
“學文,如果你想快點去學校的話,我和你林叔可以幫你,大使館那邊,我們也是有人的。”
趙玉梅的好心,被宋學文婉言謝絕了。
“沒事,不急。”
宋學文笑了笑。
林長河歎了口氣,也說道:“學文啊,我明白你的不爽,可書雪這人就這樣,别人勸也沒用。”
“唉,我都不知道我們林家能彌補你什麼,才能對得起你這七年來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