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啰嗦。”
宋淮轉身，大步走向停在一旁的越野車，沒有再回頭。
車子卷起一陣煙塵，駛離了基地。
十道身影，在基地門口站了很久很久，直到連一個點看不見的時候也沒回去
車内。
秦昊懶洋洋地靠在副駕駛座上，擺弄着手機。
宋淮開着車，目視前方，狀似随意地開口。
“跟你的小跟班分開，沒什麼感覺？”
他指的是林硯書。
秦昊頭也不擡，嗤笑一聲。
“搞那些虛的幹什麼。”
“我們随時能聯系。”
話音剛落，車裡的溫度好像降了幾度。
宋淮握着方向盤的手，指節收緊。
他偏過頭，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我怎麼不知道，你倆搞出了能随時聯系的東西？”
秦-說漏嘴-昊的表情僵了一下。
他尴尬地撓了撓頭，知道瞞不住了。
“咳，本來想等正式列裝再跟你彙報的。”
“我們研制了十二枚‘龍鱗’。”
宋淮抓住了重點。
“我們？”
秦昊自知理虧，隻好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