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體很軟,也很燙。
帶着一種被藥物催發出的不正常熱度。
“流氓!你想幹什麼!”
她嗓音沙啞,拼命掙紮,卻被那鐵鉗般的手臂牢牢鎖住,動彈不得。
宋淮眉梢微挑。
他低下頭,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
“噓。”
一個字,帶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女人下意識地噤了聲,身體僵住。
下一刻,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條縫。
“有人嗎?”
一道怯生生的聲音響起。
宋淮抱着懷裡的人,懶洋洋地側過身,恰好擋住了女人的臉。
他眼皮都沒擡,聲音裡帶着一絲被打擾的不耐與慵懶。
“沒看見我在辦事嗎?”
“誰那麼不長眼。”
門外的人探頭一看,正對上宋淮那雙淬了冰的眸子。
那人吓得一個哆嗦,魂都快飛了。
“宋,宋總!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話音未落,他連滾帶爬地跑了,生怕慢一秒就會被丢進江裡喂魚。
腳步聲徹底遠去。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