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靈活地一閃身，躲開抱枕，臉上挂着讨好的笑，絲毫沒有對外嚴肅的總統樣子。
這一刻他隻是一個想讓女兒開心的父親。
“爸爸錯了，乖女兒。”
“這不是看你難得對一個男孩子那麼上心，想給你一個驚喜哄你開心嘛。”
宋家老宅的客廳裡，空氣安靜得能聽到鐘擺走動的聲音。
宋淮挂斷電話，将手機随意地扔回茶幾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他擡起眼，看向對面的父母，神色沒有半點波瀾。
“什麼事，說吧。”
宋建國清了清嗓子，平日裡在軍部雷厲風行的氣勢，此刻竟收斂了幾分。
“總統府親自來的電話。”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
“就是剛剛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小姑娘，時念。”
“她是傅淵總統一直護在身後的小女兒。”
宋淮的眉梢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時念。
那個在戀綜裡笨拙地跟着他，寫了三頁信紙說要為他長大的女孩。
是總統的女兒。
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程敏芝看着兒子的表情，接過了話頭，聲音比丈夫柔和得多。
“傅總統的意思，是想跟我們宋家結個親。”
“當然，這事還得看你自己的意思。”
她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