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
“周子川給她注射了強效緻幻劑,解藥剛打進去。”
宋淮言簡意赅地彙報。
傅淵的呼吸聲,重得像一台破舊的風箱。
“督察組那邊,進度如何?”
宋淮及時岔開了話題。
“沒讓人失望。”
傅淵的聲音冷了下來,帶着一絲殘忍的快意。
“周家這些年吃進去的東西,也該連本帶利地吐出來了。”
話音剛落,宋淮懷裡的時念,輕輕動了一下。
她發出了一聲貓兒似的嗚咽,眼睫輕顫。
“嗯?宋淮?”
傅淵在電話那頭聽得真切,聲音瞬間軟了下來,急切無比。
“念念!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時念卻像是沒聽見。
她緩緩睜開眼,視線還有些模糊,卻精準地落在了宋淮的臉上。
“你受傷沒有啊?”
“你們的計劃進行的順利嗎?”
她說着,小手已經不自覺地開始在他身上摸索,檢查着他有沒有傷口。
電話那頭,再度陷入了死寂。
良久,傅淵長長地歎了口氣,聲音裡滿滿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