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舟将手機放到鬼叔的耳邊,然後用匕首猛地貫穿了鬼叔的另一隻手的手掌将他死死地釘在了地闆上。
“啊——!”
鬼叔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電話那頭的秦晚妝,聽着這聲慘叫,整個人都懵了。
“鬼叔?是你嗎?發生什麼事了?”
“秦晚妝。”顧沉舟拿過電話,用一種平靜到詭異的語調開口,“你的老狗,現在在我手上。你說,我是該先拔掉他的牙,還是先剁掉他的爪子?”
“顧沉舟!你敢!”秦晚妝的聲音,瞬間變得尖利刺耳,充滿了驚怒和恐慌。
鬼叔是她最後的底牌,是她翻盤唯一的希望。
“我有什麼不敢的?”顧沉舟笑了,笑聲裡充滿了嘲諷,“你猜,謝長風在知道,你派了一個前朝的殺手來對付我,差點毀掉他清理門戶的大計之後,他會怎麼對你?”
“一個連自己的狗都管不住的主人,在謝家那種地方,下場會是什麼?”
秦晚妝在那頭,徹底沒了聲音。
她能聽到的,隻有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她知道,她完了。
她不僅失去了半壁江山,現在,連謝家這棵大樹,也要徹底抛棄她了。
顧沉舟沒有再理會她,他挂斷電話,看着腳下因為劇痛和恐懼而不斷抽搐的鬼叔。
“現在,輪到我們玩個遊戲了。”
他撿起那把隻有一個發子彈的手槍,放在鬼叔面前。
“告訴我,秦晚妝除了你,還藏了什麼底牌。說出來,你可以用這顆子彈,給自己一個痛快。”
“不說,我會讓你體驗一下,你剛才為我兄弟準備的全套服務。”
鬼叔看着那把槍,又看了看顧沉舟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他知道,這個年輕人,說得出,就做得到。
他幾十年的驕傲和尊嚴,在這一刻,被徹底碾碎。
就在他準備開口,換取一個體面的死法時。
顧沉舟的私人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是一條短信。
來自一個他做夢也想不到的号碼。
是謝聽瀾。
短信的内容,更好像一個晴天霹靂,在他腦海中炸響。
“我知道你母親中的不是br-7,是一種更麻煩的東西。想救她,來見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