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舟沒有回答。
他轉身,和蘇媚,蠍子,安禾一起,登上了那架停放着他母親的直升機。
“去京城。”他對駕駛員說。
用行動,給出了答案。
蕭清影看着他,笑了。
她轉身上了自己的武裝直升機,對着通訊器下令:“謝聽瀾和秦晚妝,直接送去三号基地,讓權叔親自審。我要知道,二十年前,白芷那件事的全部真相。”
三架武裝直升機,護衛着顧沉舟他們那架普通的醫療直升機,好比一群黑色的獵鷹,護送着一隻受傷的白鴿,沖天而起,消失在東海市的夜空之中。
兩個小時後。
京城西郊,一座不對外開放的軍用機場。
飛機降落,顧母立刻被送進了一輛早已等候在此的移動icu救護車裡。
安禾跟車離開。
顧沉舟,蘇媚,蠍子,則被帶上了一輛黑色的紅旗防彈車。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穿過數道崗哨,最終駛入了一座占地面積大到誇張的中式莊園。
這裡,就是蕭家本家。
亭台樓閣,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空氣裡都彌漫着一股權力的威壓。
車子停在一座古樸的三進院落前。
一個穿着深灰色中山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面容清瘦,眼神卻好比古井般深沉的老者,正等在門口。
他就是蕭清影口中的權叔。
“顧先生。”權叔對着顧沉舟,微微躬身,姿态恭敬,卻不卑不亢,“大小姐在書房等您。兩位,請先去偏廳休息。”他指的是蘇媚和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