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個棒槌打的，把狼身上打得全是窟窿。
就這種皮，已經賣不上啥價格了呀。”
男人一邊搖頭，一邊滿臉嫌棄，但這點小心思，哪兒能瞞得過胖子。
“黃狗子，你可别在這兒胡說八道啊！這皮子雖然有點破損，但那也不影響它是好皮子。
你瞧瞧這毛色，瞧瞧這質地，現在市面上打着燈籠都難找這麼好的狼皮。
你在老子面前玩這一套，還嫩了點兒，你真把老子當成傻子呢，重新說多少錢？小心老子揍你”
黃狗子見到胖子發飙，當即就變了臉色。
“胖爺，您消消氣。我也是實話實說嘛。你看這皮子有了這些窟窿，
我收回去也不好出手啊。十塊錢一張，這價真不低了。”
“十塊？你這不是開玩笑嘛！我剛才說了，一張五十塊，少一分都不行。
你要是沒誠意，我們扭頭就走，不愁沒人要。”
男人趕忙拉住胖子的胳膊：“胖爺，别着急走啊。
咱再商量商量。您看，二十塊一張怎麼樣？再多我是真給不起了。
您也知道，現在這行情，收這種帶傷的皮子，風險也不小。”
“二十塊？打發叫花子呢！三十，少一分都不談。
這些狼皮可都是我兄弟在山裡好不容易弄來的，差點把命搭進去，就這價，你愛要不要。”
男人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狼皮，咬了咬牙：
“得嘞，胖爺，看在咱多年的交情上，就三十吧。但您以後有好貨，可得先想着我。”
胖子看了看陳凡，陳凡微微點頭。
胖子這才說道：“行，看在你也是老主顧的份上，就三十。但你得給現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男人笑着點點頭，轉身從攤位後面一個破舊的木盒子裡拿出一沓嶄新還帶着油墨味的票子，數了數遞給胖子：
“胖爺，你數數，錢沒問題吧。”
胖子接過錢，仔細數了數，确認無誤後，把錢塞給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