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笃定,陳宇肯定會随便編一個名字,或者幹脆就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陳宇始終沒有說話,他隻是輕輕将一隻手搭在念念的後背上,安撫着女兒微微顫抖的身體。
他的眼神,已經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流。
念念感受到了爸爸手心的溫度,她深吸了一口氣,擡起小下巴,用盡全身的力氣,清晰地報出了一個名字:
“我讀的是,京城實驗第一幼兒園。”
“”
如果說剛才念念說德威不行是震撼。
那麼“京城實驗第一幼兒園”這個名字,簡直核彈級别的震撼。
京城實驗第一幼兒園?
開什麼國際玩笑!
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全國所有幼兒教育機構金字塔最頂尖的存在!
别說一年三十萬的德威了,就是一年三百萬,都摸不到那裡的門檻!
能進去的孩子,非富即貴已經不足以形容,那得是真正的權貴頂層!
别說他一個市教育局下屬單位的小科長,就是他們局長,想把孩子塞進去,都得托爺爺告奶奶,看人家收不收!
這個陳宇,這個吃軟飯的廢物,他的女兒,在京城實驗第一幼兒園上學?
這比說他是玉皇大帝下凡體驗生活還要離譜!
短暫的死寂過後,是更加猛烈、更加肆無忌憚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京城京城實驗一幼?我的媽呀!陳宇!你是真敢吹啊!”
“瘋了,這人指定是瘋了!被富婆包養把腦子都包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