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特喵的神了,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自己最近因為學業和某些難以言喻的煩悶,确實常常覺得胸口憋悶,看什麼都不順眼,晚上輾轉反側,前天還莫名對保姆發了脾氣,昨天更是頭疼了許久。
這個陳銘僅僅通過把脈就都說中了?
這份精準,讓她心頭那點窘迫,瞬間被一種混合着震驚與好奇的情緒取代,看陳銘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多了幾分别樣的内容。
陳銘眼波微動,随後了然地點點頭,拿起筆,一邊寫方子一邊繼續道:
“問題不大,體内肌瘤導緻,可湯藥溶出。我給你開個疏肝解郁、軟堅散結的方子。”
他筆下如飛,字迹遒勁有力,“丹皮、栀子、柴胡、白芍、當歸、丹參、川芎、合歡皮”
藥名從他口中報出,帶着一種奇特的韻律感。
字體,似乎與父親有幾分相似。
周雨馨出神之際,藥方已寫好。
陳銘将方子遞給她,唇角勾起一抹極其細微、帶着點了然和善意的弧度,語氣輕松了幾分:
“按時煎服,一日兩次。這次”
他頓了頓,目光意有所指地與周雨馨短暫對視了一下,帶着一種上者看穿下者把戲的調侃,
“可别再随手‘處理’了。良藥雖苦,但利于心肝。”
轟——!
周雨馨的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
他他果然知道,知道上次她背着他把藥方扔了的事!
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混合着被當衆“點破”的尴尬,讓她幾乎想立刻遁走。
這個可惡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