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大汗淋漓地從略顯豐腴的女人身上下來,久旱逢甘霖的書記夫人在驚喜之餘,翻身帶着幾分嗔怪和好奇擰了他一把:
“死鬼,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利用職權,搞到什麼外國進口的神油、特效藥了?這勁兒頭不對勁兒啊,跟換了個人似的,比你年輕那會兒,都強”
張為民心中得意又感慨,面上卻故作神秘地嘿嘿一笑,隻吐出四個字:
“天機不可洩露!”
幾天後一個傍晚,暑熱稍退。
縣城東頭一家門臉不大卻極富盛名的“老王家殺豬菜”館子。
最裡面一個挂着竹簾子的雅間,窗戶敞開着通風,但依舊彌漫着鐵鍋炖魚的鮮香和酸菜那股子開胃的獨特氣息。
張為民脫了外套,隻穿着件熨貼的白襯衫,袖子随意地挽到肘部,親自拿起冰鎮的當地“老雪花”啤酒給陳銘倒滿。
小方桌上擺得滿滿當當:
油亮誘人的血腸,切得薄如蟬翼、肥瘦相間的蒜泥白肉,
一大盆酸菜粉條炖着碩大的豬骨棒子正咕嘟咕嘟冒着歡快的氣泡,
旁邊還有一碟炸得金黃酥脆、香氣撲鼻的油炸繭蛹——典型的東北夏日硬核下酒菜。
“來,陳老弟,這杯酒,老哥我必須得敬你!”
張為民端起酒杯,臉膛被炭火和酒氣熏得通紅,眼神卻亮得驚人,透着由衷的感激和興奮,
“救命之恩啊!不,是再造之恩!你是不知道,老哥我這腰舒坦了,那啥咳咳,家庭地位都顯著提高了!”
他擠擠眼,發出男人都懂的低笑,随即正色道:
“老弟,大恩不言謝。但老哥我得表個态,往後在這正陽縣,有啥事,你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