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死在我家門口。”
三天後的精神病院，我看到了林皓軒。
他蜷縮在病床的角落，眼神空洞，嘴裡念念有詞。
“錢！我的錢！”
“孫倩倩，賤人！”
“雲禾、雲禾”
他抱着枕頭，整個人瘦到脫相沒了人形。
護士說，他醒來就這樣了，時而哭時而笑，誰也不認識。
診斷結果，急性精神分裂。
林氏集團，正式宣布破産。
我走出醫院，兩道身影忽然從旁邊沖了出來，死死攔住我的去路。
是林父林母。
不過幾天，他們像是老了二十歲。
“舒雲禾！”林母的聲音刺耳，“你這個害人精！你把我們家害得好慘！”
林父指着我的鼻子，渾身發抖。
“我們皓軒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麼毀了他！毀了我們家！”
“他現在瘋了！公司也沒了！你滿意了？你開心了？”
我沒說話。
跟瘋子，沒什麼道理可講。
他們的邏輯裡，錯的永遠是别人。
見我不語，林母的咒罵更加惡毒。
“你就是個掃把星！誰沾上你誰倒黴！我們皓軒就是被你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