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公司大門,刺眼的陽光讓我有些眩暈。
手機響了。
是謝臨風的母親,我曾經的婆婆。
電話一接通,就是劈頭蓋臉的哭罵。
“沈疏影!你這個喪門星!你怎麼能這麼狠心!臨風他可是你丈夫啊!你非要毀了他才甘心嗎!”
“我求求你,你快去跟警察說,說這都是誤會!我們家給你錢,給你多少錢都行!你放過臨風吧!”
我靜靜地聽着,直到她罵累了,哭不動了。
我才緩緩開口,聲音平靜無波。
“第一,他很快就不是我丈夫了。”
“第二,你們的錢,留着給他請個好點的律師吧。”
“雖然沒什麼用。”
說完,我直接挂斷了電話,拉黑了号碼。
案件的審理,持續了半年。
謝家和蘇家動用了所有關系,請了最頂尖的律師團,企圖為他們脫罪。
他們甚至想從我身上找突破口,派人跟蹤我,騷擾我,試圖找到我的黑料。
但他們失敗了。
而我則将更多的證據,一份份地提交給了檢方。
包括謝臨風婚内轉移财産的銀行流水,包括蘇茉晴與量子躍遷更深層次的利益往來郵件。
我用最專業的法律知識,将他們釘死在了被告席上,讓他們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
最終審判的那天,天氣很好。
我坐在旁聽席,看着被告席上形容枯槁的謝臨風和蘇茉晴。
他們早已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眼神空洞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