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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像是豁出去般,仰起頭,一瓶接着一瓶不停的灌。
喝了又吐,吐了又喝。
最後,差點口吐白沫,送進醫院。
頓時有人看不下去,“野哥,要不别讓她喝了,感覺喝下去要死。”
江旭野眉頭一蹙,卻什麼都沒說。
可我像是不要命般,連吐出血來了都不在意,隻是麻木地往下喝。
直到我渾身發顫,江旭野終于擺擺手:
“真是要錢不要命!給你給你!”
一沓錢頓時冷冷砸在我身上,剛愈合的傷口頓時又破開,鮮血直流。
我卻渾然不在意。
隻是狼狽地抱着那堆錢,立刻忍痛趕去醫院!
一到醫院,我就猶如瘋了般把錢丢給醫生,以最快的速度簽了字!
“醫生,我求你了,現在我把錢交過來了,趕緊去救救我兒子吧!”
醫生聽完,毫不猶豫奔去手術室。
直到望見門上的紅色燈光亮起,我整個人才渾身松懈下來。
江小辰住icu這段時間,每天光住院費就要三千多,還不包括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我一個人當三個人使。
不分晝夜守着兒子、為他擦臉、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