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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旭野一早拿着律師函沖到我面前,“蘇意甯,你竟然敢真的給我發律師函?這就是我們八年感情的結晶嗎?”
他死死拽着我的衣領,不停晃動!
“啪——”
我狠狠删了他一巴掌,語氣冰冷又平靜:
“江旭野,你不配說出這種話。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在法庭上辯解吧。”
說完,我轉過身去,不理他。
可江旭野仍舊不死心,他顫着聲音,一字一句,“你為什麼有那道在會所的錄音?蘇意甯,你跟蹤我?!”
話落,他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我最讨厭别人窺探我隐私,蘇意甯,你也等着我的律師函吧!”
我荒唐一笑,他甯願懷疑是我跟蹤他,也不是肯相信那天在會所被灌酒的人是我!
“江旭野,你以為我那六萬手術費怎麼來的?”
我鼻尖一澀。
為了湊齊手術費,我甘心放下自尊,跑去會所與人陪酒。
冒着快死了的風險,一杯一杯酒跟着下肚,還被周圍無數男人嘲諷。
江旭野瞬間僵住——
死死盯着我,卻怎麼都沒能說出一個字。
之後的幾天,我照常守在icu,而江旭野也破天荒的跟來。
他買了護手霜,我毫不猶豫a了35給他。
他買了兒子的保溫杯,我也二話不說主動a他。
直到江旭野買了一根一次性筷子,望着屏幕上那刺眼的兩毛,徹底忍不住了——
“蘇意甯,我前幾次就說過,以後我們就不需要開始a錢了,現在連小到連一根筷子你也要斤斤計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