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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說他對女人嚴重過敏,青梅是唯一的解藥。

又一次跟我牽手他嘔吐不止,找青梅親熱才緩過來時。

他嫌棄地躲着我道:

「你真應該感謝笑笑,要不是有她在,你碰都别想碰我!」

「以後就算咱們結婚了,這個家永遠有她一席之地!」

呵呵,就這還結婚呢?我直接分手!

祁念初轉頭就跟青梅官宣戀情。

五年後我們在北城頂級酒店重逢。

他公司即将上市,牽着盛裝打扮的青梅出席晚宴。

在停車場看見滿頭大汗、正彎腰吭哧曬草藥的我,他皺眉道:

「溫玉,跟我分手後,你窮得隻能學王寶钏吃野菜了?」

「少在我面前賣可憐,你就算餓死我也不會讓你回來!今天宴席吃剩的菜賞你了,當我們的訣别飯!」

可後來看見我老公兒子,也是他紅着眼抱緊我哀求。

「我病治好了,你回來行不行?」

加長勞斯萊斯停在酒店門前,祁念初牽着金笑笑下了車。

幾年不見,他眉眼間多了幾分上位者的沉着,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修長挺拔。

周圍人看見他,瞬間都滿臉堆笑擁了上去。

「沒想到祁總也來了!您也是來争取那位投資的吧?」

「祁總年紀輕輕就能一手把公司帶到上市,将來一定大有所為,說不定就是下一個那位呢!」

祁念初聽着這些奉承,隻驕矜地笑了笑。

又有人感慨道:

「都說祁總對女人過敏,唯獨金小姐是他的解藥,今天見了真是一對璧人啊!」

「不過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聽說那位大佬的夫人是個神醫,祁總要不要順便求她幫忙醫治?」

我原本在停車場安安靜靜地曬藥材,聽見這話瞬間豎起耳朵。

怎麼還有我的事兒呢?

我看過去,就見祁念初緊牽着金笑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