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絕不經意地展露自己的胸肌和腹肌,微笑道:
「她已經有老公了,而且生活方方面面都很幸福,你最好從哪來回哪去,不然我不介意叫人把你打包送走。」
那晚他纏着我要了整整八次。
之後的三天我走路都不利索。
更别提眼前的這位前男友了。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乖乖地跟他上車。
果然,安靜的車裡,沈藉舟終于按捺不住,假裝不經意地問道:
「那個祁什麼的是你前男友?你以前怎麼沒跟我說過?」
「我看他對你也不好啊,長得也不行,還不夠有錢,身材更是一般般,最過分的是他竟然那麼貶低你,你當初到底是怎麼看上他的?」
說着說着,他竟然給自己說生氣了。
實在不能理解,我為什麼能看上一個各方各面都遠不如他的人。
兒子不懂爸爸為什麼吃醋,隻覺得車裡的氛圍很好玩。
就拍手笑着讓我給他講和祁念初的故事。
剛才面對祁念初他們時我都沒這麼大壓力,我強裝鎮定地擦了擦汗。
偷瞄沈藉舟一眼,才低頭對兒子道:
「跟那個狗男人的故事有什麼好聽的?不如我給你講講,我是怎麼在那麼多人裡,一眼就選中了你爸爸,又是怎麼有了你的故事吧?」
男人的臉色這才轉好一點,兒子也好奇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