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追問過我無數次,怎麼會天生對女人過敏,卻獨獨對金笑笑一個人沒事,我一直沒有回答你。」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
其實根本就沒有先天對人過敏這種說法。
那是在祁念初和金笑笑七歲的時候。
祁念初從小就長得好看,身邊不乏小女孩想跟他玩。
金笑笑嫉妒了,就在每次祁念初跟小女孩玩完之後,在他的水裡放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害得他嘔吐腹瀉,最嚴重的一次差點危及生命。
她騙他說,「你這是對女孩子過敏啦!」
又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可是你看,你碰我沒關系诶!看來我就是你唯一的解藥了!祁念初,你以後隻能跟我一個人玩!」
當初小小的祁念初并沒想到,一個七歲的小女孩竟然能這麼歹毒,就傻傻地相信了她。
随後漸漸長大,金笑笑便一直加深這種心理暗示。
還經常會再次給他水裡放東西,作為佐證。
後來祁念初竟真的對女人過敏了。
再後來,他遇見了我。
一開始他對我也是過敏的,可不知從哪天起,他看我時心跳漸漸快了,嘴角也不自覺揚起。
他意識到,他好像喜歡上我了。
而與此同時,他驚奇地發現,他竟然對我不再過敏了。
金笑笑很快便也發現了這件事,嫉恨之下,她故技重施。
某次在祁念初跟我接吻後,她在他的杯子裡放了藥,害他上吐下瀉。
又假裝自己是解藥去哄他,随後悄悄給他喂了真正的解藥。
自那天之後,祁念初對我的過敏症狀越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