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舟眉頭一皺,
“沒有可是,按我的命令做事。”
我躺在病床上,雙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單,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門外傳來腳步聲,薛景舟進來了。
輕輕為我擦去臉上的淚水:“别哭了,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小寶寶,再哭壞你這個大寶寶我怎麼受的住。”
他還有臉提起這事。
想起我九個無辜慘死他手的孩子,我忍不住心中劇痛,吐出血來。
我那麼愛他,在一次次承受着喪子之痛後仍心甘情願為他生兒育女,
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和背叛,甚至是殺子之仇。
“醫生說你這次情況不太好,可能需要二次手術,别怕,老公在外面陪着你。”
“等你這次手術出來,我們再要一個寶寶,眼睛像你,嘴巴像我,我們把前九個寶寶的遺憾都彌補在他身上,好不好?”
他将我抱在懷裡,一邊輕搖着哄我,一邊将麻藥注進我的吊瓶。
原來所有的溫情不過是迷惑我的表象。
我捏住滴流管:“手術一定要做嗎?或許可以保守治療呢?”
薛景舟,你已經害死我九個孩子了,最後連我做母親的資格也要被剝奪嗎?
他眼裡沒有絲毫的猶豫,俯身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寵溺的笑:
“還是要做媽媽的人呢,這麼鬧脾氣還怎麼生的寶寶?乖,别讓老公心疼。”
說完強硬的掰開了我的手,絲毫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霎那間我仿佛感覺到滴入身體裡的不是麻藥,是浸滿了毒藥的荊棘。
意識散去的前一秒鐘,我恍惚間聽見薛景舟在和醫生密謀什麼。
“麻藥注入了,可以手術了,另外”
薛崇景猶豫了幾秒鐘,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切斷她雙手雙腳的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