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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景第一次覺得白蕊蕊這麼愚蠢。
“她隻是血脈特殊,不是神仙能讓死人死而複生,你個蠢豬!
而且現在是她不肯和我和我好,不是我,你看清形勢。”
白蕊蕊急了。
“那些犯罪的事都是你提出來的,和我沒關系呀,崇景哥哥,隻要你保我不進監獄,我可以再給你懷一個孩子,在外面等你出來,怎麼樣?”
想起這些年無辜慘死的孩子們,薛崇景心如刀割:“永遠用不着了。”
說完直接挂斷了電話。
驕陽烈日下,西裝革履的男人哭聲慘烈。
我回到薛氏公司那天,正好選在薛崇景宣布破産那日。
看着往日輝煌鼎盛的大廈如今人去樓空。
因為感情創立的公司也因為感情破滅而消亡。
但是隻要核心技術掌握在我的手裡,我會讓它以另外一個名字重新輝煌起來。
我聯系了以前的股東,高興的是他們很看好我并且願意重新投資。
見面會結束,助理卻說有一位故人,問我要不要見。
本來不想理會,可是一想到這件事終究還是要做個了結。
揉了揉額頭,示意把人叫進來。
但是讓我吃驚的是,昔日那個高高在上的薛總,短短幾天已經面容枯槁。
進門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清清,我真的知道錯了。”
“隻要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什麼都肯做的。”
“我以前是被蒙蔽了雙眼,我以後一定加倍彌補,對你好。”
看着眼前的男人大大的黑眼圈,通紅的眼眶,滿臉的疲憊。
激不起我的一點同情。
“你對我的傷害不是用語言可以彌補的,你不是愛白蕊蕊嗎?我給你們讓位。”
說完我用座機呼叫了保安。
薛崇景心急之下,直接抱住了我的大腿:
“清清,别趕我走,聽我說完,我真的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