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莫書遠的消息就占了80多條。
從一開始的質問威脅,到後面的妥協示弱。
期間隔着三個小時沒有在發過消息。
直到後面大概是發現了我放在抽屜裡的離婚協議了,又開始發瘋。
我本打算忽略,但又想起離婚手續還要再和他見面。
想了又想索性把陳嬌嬌這些年和我示威的所有記錄全部都發給了莫書遠。
同時留下一句,“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
消息發出去還沒到一分鐘,手機鈴聲響起。
看到上面“老公”的備注,我心裡一陣惡心。
直接按斷了電話。
兩秒後,鈴聲再次響起。
我再次按斷。
直到來回數十次後,我按下了接聽鍵。
對面似乎沒想到我會接一般,久久沒有說話。
“不說話挂了。”
“等下!七夏”
“什麼事?”
“歡歡你帶到哪裡去了?”
“關你什麼事!”提到歡歡,我就忍不住想起前世慘死的模樣。
這輩子我都主動避開了,可陳嬌嬌還是跟陰魂緊緊糾纏不清。
想到女兒那慘白的小臉,我的語氣頃刻差了下去。
“怎麼?你還想再踢一腳?”我語氣愈發諷刺。
“對不起,我當時沒想”
我懶得聽他說話,直接挂斷了電話。
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的,前世他能做出為陳嬌嬌逼我自殘和害死女兒的事來,就表明他的心裡是不在乎的。
甚至覺得我們的命都是輕賤的。
如今惺惺作态的模樣隻會讓我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