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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時候我在外出差,可能她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
陸燼語氣裡滿是嫌惡。
沈嬌蕊适時歎了口氣,話裡藏刀:“姐姐以前就愛玩,總泡酒吧夜店。有次喝多了還開車撞死人,要不是爸爸花錢打點,她早蹲監獄了。”
“她就是一個,惡毒的蕩婦!”陸燼深惡痛絕地宣判道。
緊接着,他擡手親昵刮了刮沈嬌蕊的鼻子,語氣驟然變得溫柔:“還是我們小蕊好,又單純又善良。”
沈若絮站在門外,靠着牆,慢慢閉上了眼睛。
結婚三年,她陪着陸燼從不受待見的小兒子走到集團掌權人,沒想到在他眼裡,自己竟是這般不堪。
更讓她心慌的是,孩子明明是那晚在b城酒店懷上的,陸燼出差回來看到穿兔女郎裝的她,情難自禁,在落地窗邊要了她一夜。
機票、酒店記錄都在,孩子怎麼可能不是他的?
她沒再聽下去,悄悄轉身離開,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那個本該降臨人世的孩子,如今安靜地躺在冰棺裡。
原本她想着等找個好地方,風風光光地把孩子下葬,可現在,這個孩子卻成了證明她清白的關鍵。
隻要把胎兒和陸燼的dna送去檢測,真相自然會大白。
就算和陸燼的婚姻走到頭,她也不能背着這口黑鍋。
當天夜裡,沈若絮摸黑來到陸家老宅。她輕手輕腳地想找些陸燼的頭發,卻在後花園聽到了讓她脊背發涼的對話。
“張伯,你确定陸燼是今晚去f國嗎?确定用那架達索獵鷹?”陸遠壓低聲音問。
管家張伯點頭:“錯不了,他急着談并購,今晚必須走。”
陸遠滿意地笑了,“我讓人把飛機液壓系統做了手腳,這次他有去無回!沒了命,看他還拿什麼跟我争家産?”
沈若絮捂着嘴,驚得差點叫出聲。
她知道,陸遠作為當初陸老爺子最中意的繼承人,一直對陸燼的突然上位記恨在心,平時也會使些小絆子,但沒想到他竟然敢下這麼狠的毒手。
人命關天,這一刻,她顧不上兩人之間的恩怨,掏出手機就給陸燼打電話,可聽筒裡隻有忙音。
打給助理,也是無人接聽。
老宅管家都被收買了,她還能相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