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我才是她法律意義上的老公,這個孩子,我有權利決定去處!”
江辰聞言,毫無顧忌地揮拳砸向江辭的臉,不比上次在老宅那次的收斂,這次的他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氣。
江辭雖極力躲避,但仍被打得踉跄幾步。
“你個混蛋,是扮演她老公演久了給你演上瘾了是不是?你現在是站在什麼立場和我這樣說話的?”
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我靜靜地看着,眼底沒有一絲波瀾。
最後,江辭的人趕了過來,江辰寡不敵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拖上車。
開門聲響起,我坐在沙發上,看向玄關處的江辭。
他的眼神複雜,有厭惡,但也有糾結。
而接下來,我會給他更大的一記驚雷。
江辭習慣性地摸出西裝口袋裡的煙,但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放下了。
“這個孩子”
不等他說完,我輕輕出聲打斷,
“你還記得小時候你差點被人販子拐走那次嗎?”
6
江辭聞言,眼底染上柔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竟不自覺地勾起唇角。
我見他這幅樣子,也勾了勾嘴角。
“這麼多年,你是不是一直覺得,當初救你的人,是蘇喬?”
江辭看向我,眼角眉梢都在訴說他的不耐。
而我隻是靜靜地看着他,在他即将爆發的邊緣,拉下右側肩膀的衣服,
整個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而上面一道可怖的疤痕卻顯得格格不入。
可江辭卻瞳孔地震,整個人像是受到什麼巨大的打擊一般,差點癱軟在地,
他喃喃道,
“夏薇,你怎麼會有這個疤?”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倒在沙發上的江辭,
“那年,你被人販子帶走,一個小女孩偷偷帶你跑了出去,整整五天,你們在外流浪了五天。”
“在你差點被再次抓到的時候,是那個小女孩用身體給你擋住了,而她的右肩從此落下可怖的傷疤。”
我第一次見到江辭時,他隻是被那幾個人販子抓到的,灰頭土臉的小孩。
我們一起逃跑,一起在外流浪了五天,才終于找到了警察,我最後因為體力不支,暈倒在警局門口。
可等我醒來後,我曾期待了很久的爸爸卻隻是冷冷地看着我,
“夏薇,這件事你敢說出去,你我就斷絕父女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