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系統:“我能不能不攻略了?”
“理論可行。隻要活着即可結算任務失敗,記憶會被清除,可申請下個世界打工機會。”
“那不就是苟活?”
“是的。”
“要苟多久啊?”
“直到攻略對象死亡。”
“這不是在誘導我犯罪嗎?”
“自然死亡。”
“好吧。”
這幾天江硯出門頻繁,大概覺得我不是威脅,幹脆連鎖門都懶得鎖,
他不在時,我就吃吃東西、看看綜藝,系統自動投屏,過得還挺快活。
“你現在這是什麼打法?”系統問。
“躺平打法。”我吸着豆漿,“不出事就是勝利。”
但江硯不是那種能讓你一直裝死的人。
一天晚上,他忽然提前回家,周身氣壓很低,看到我窩在沙發上啃薯片,眼神停頓了兩秒。
“你還真把這兒當自己家了?”
我心虛地把薯片遞上去,“你要來點嗎?”
他靠過來,低頭看我,“你怎麼不來救贖我了?”
“你需要嗎?”
“不需要。”
“那不就得了。”我撕了袋小面包,“我之前太累了,現在隻想躺着。”
他在我旁邊坐下來,目光盯着電視,
屏幕裡放着熊出沒,
“你真沒意思。”他忽然說,
我挑眉:“不是你讓我老實點嗎?”
“有點不習慣。”
我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
他歎了口氣,“沒勁。”
我沒吭聲,繼續嚼薯片,
過了一會,他忽然擡手,按住我剛養好的手腕。
我猛地抽氣:“松松松手!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