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凜徒勞地掙紮着,嘶吼着,涕淚橫流。
他的眼神裡充滿着哀求、恨意和深深的不甘。
而我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像看一場與己無關的的鬧劇。
昨日種種,已如昨日死。
面前這個噩夢般的男人,于我而言,早就死了。
韓凜被拖出大門,絕望的嘶吼聲終于被隔絕在門外。
我定了定神,輕聲說,
“數據繼續。下一輪測試,準備開始。”
當日暮西沉,我和沈堯光走出大門,還在讨論幾個數據。
韓凜像一隻癞皮狗一樣在大門口躺着,看到我們便迅速起身。
“蘇玥!蘇玥!”他嘶叫着,直直地向我撲來,
“别走!求你别走!跟我回去!我什麼都給你!求你了!”
“攔住他!”沈堯光的聲音冰冷,對保安命令道,
“通知警方。這裡有人試圖攻擊他人,且有酗酒滋事前科。”
沈堯光這才轉向我,臉上的冰霜瞬間融化,
“抱歉,慕雪,讓你看到這些髒東西。我們走吧,餐廳已經訂好了。”
我頓了頓,停下腳步,朝着地面上還在死命掙紮的韓凜,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些徒勞無功的事情,不要再做。”
“我們不可能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的話讓韓凜頓時停下動作,心如死灰。
坐上跑車,我看見那張令我作嘔的臉瞬間被甩在身後。
次日傳來消息,韓凜受不了刺激,在23樓跳樓自殺了。
他想死的念頭很決絕,沒有給自己留一絲生還的希望。
我把在國内的莊清夢接過來,一起在中藥鋪裡幫忙。
從此之後,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