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湧起一陣暖流,傻不傻呀。
“我自己都是半吊子呢,要補課找别人去。”
蘇意歡擰眉,“我是想讓你治病,你知不知道?”
我朝她笑笑,輕聲道:“我知道。”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已經治不好了。況且,也沒有人在乎”
看着男孩略帶失落的神情,蘇意歡突然脫口而出。
“但是我在乎。”
看着我詫異的眼神,她輕咳了一聲。
“而且,你治都沒治怎麼就知道治不好,不能諱疾忌醫!你懂不懂!”
我噗嗤笑了。
蘇意歡還是第一次看見男孩這麼開朗的笑容。
清瘦白皙的臉頰笑起來帶着灑脫和不羁。
她不由得呆愣住,臉上飛速閃過一絲紅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待在蘇意歡身邊會讓我感覺到放松。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從她身上感受到被關心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我不再與她搭話。
下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
剛好到我整理器材,結束後我把球拍放回器材室。
正準備離開時門突然被從外面關上,我使勁擰也打不開。
半響外面傳來聲音。
“裴澤南,上次讓你逃過一劫,這次,你就在裡面好好呆着吧!”
我沉下臉,聽着外面腳步匆忙離開的聲音。
他們是料定器材室位置偏僻,再加上放學了沒人來,才這麼猖狂。
被關小黑屋也不是沒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