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熏着我的蔓蔓——”
他說着,落荒而逃般離開了這裡。
而不遠處,沈舒蔓則意外地轉過頭,眼神中閃爍着難以置信的光芒。
顧弋琛就這麼走了?
她甚至已經做好了他立刻撲上來的準備——可他就這麼走了?
沈舒蔓帶着買好的包子,心神不甯地回到病房。
确認窗簾已經拉好,門已經關好後,她才拍了拍顧佑均的肩膀:“起來吃飯。”
剛剛還閉眼躺着的顧佑均立刻坐起來:“弋琛還沒回來?”
“回了。”沈舒蔓說,“剛剛在樓下兜了一圈,又走了,不知道什麼情況。”
“興許是近鄉情怯。”顧佑均淡淡道,“不過他不來也好,省得打亂我們的計劃。”
沈舒蔓“嗯”了一聲:“今天早上已經有人在打探你的情況了,我估計最晚明天,他們就會動手。”
顧佑均沒吃包子,隻簡單喝了點粥,便又躺了回去,語氣平淡:
“或許,等不到明天。”
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急切的、洶湧的敲門聲如同掀起的驚濤駭浪一般,瞬間将屋内平靜的氛圍變得局促緊張起來。
沈舒蔓随手扯了幾張紙,替顧佑均擦幹淨嘴角的碎屑,壓低聲音:“好好演,成敗在此一舉!”
然後起身,打開了房門。
顧母和兩個保镖站在門口,見到沈舒蔓,扯起嘴角很輕地笑了笑:
“舒蔓,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