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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是長時間的商讨治療方案,确保後期我的臉上不會留下一絲疤痕。

确定了治療方案,衆人才一一散去,病房裡隻剩下我和我媽兩個人。

我拿出一直護在懷中的項鍊,打開遞到我媽面前。

我媽看着面前雪花形狀的鑽石項鍊,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這是當年你爸送我的定情信物?”

我點點頭,“我知道這些年來,你一直在找這個項鍊,現在終于物歸原主了。”

我媽雙手顫抖地從盒子裡把項鍊拿出來,手指在雪花上輕輕撫摸。

“這個項鍊是你爸當年跟設計師學了三個月,親手給我做的。”

她将項鍊放在自己心口處,淚水濕了眼眶,聲音哽咽道:“燦燦,我感覺你爸一直在我的身邊,他從來沒離開我”

我擡手将老媽擁入懷中,輕聲安慰她道:“我也相信,老爸一直在我們身邊守護着我們。”

我爸以前是黑白兩道的風雲人物,傅明志便是跟着他混的小頭目。

後來我媽和和傅明志的老婆一前一後懷孕,我爸戲言,要是我們兩家生下的孩子,為一男一女便結娃娃親。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傅家才能得到我家的大力支持,事業發展迅猛。

後來我爸在一次車禍中,為保護我媽去世,我媽悲痛欲絕,聽一些跟随我媽的老人說,如果不是因為有我,我媽當時就要跟我爸去了。

為了我,我媽強迫自己從悲傷中走了出來,她接受了我爸的事業。

同時她也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害怕我和她孤兒寡母的遭到别人算計,她一直低調不讓自己到媒體衆人面前露臉。

也因此在京市知道我媽是頂級大佬的人,不超5個人。

傅明志找過來的時候,我媽因為思念我爸,悲傷過度剛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