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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立馬點頭哈腰,小心翼翼地問:
“江總,您認識這位女士?”
江程神情一頓,想到什麼,随即冷然反駁:“早年遇到的拜金女,早就沒有聯系了。”
語畢,好像我是什麼髒東西一樣,冷漠地移開眼,一如當年分手時罵我拜金的樣子。
見狀,工作人員收起谄媚的表情。
看我的眼神裡,嫌惡不加掩飾。
“我們莊園可是全海市最頂尖的貴族莊園,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
我皺了皺眉,冷聲道:“我說了我的婚戒丢了,找到戒指就走”
他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
“容我提醒你一句,你腳下的這片草皮是每平米3000美刀進口的,弄壞了你知道意味什麼嗎?”
“就算砸鍋賣鐵、賣血虧腎都不是你這種下等人能賠得起的!”
說着,他就要拖我往外走。
兒子被吓得嚎啕大哭。
“行了。”
江程眼睛微微眯起,漠然審視着我:
“你從哪打聽到我會出席今天的晚宴,我不關心。”
“既然結婚了,就該過好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帶着孩子來我面前裝可憐。”
“我不是接盤俠,沒有幫别人養兒子的習慣。”
蘇若薇眸子滴溜轉,輕咬着唇顫聲道:
“你怎麼能這樣?當初程哥被你甩後天天喝到胃出血進醫院的時候,你在哪?”
“他幾次命都要沒了”
“如今好不容易才忘記你,我求求你别再傷害他了”
我安撫好兒子,稍稍擡眸看了兩人一眼,淡聲道:
“你們想多了。”
說罷,我懶得搭理這對颠公颠婆,牽着孩子繼續找戒指。
江程将善解人意的蘇若薇往懷裡帶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