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裡面的醫療設施畢竟不如外面,檢查的機器設備也不齊全。”
于教授的眼睛看不見,是太大的遺憾。
何教授夫妻已經為國家犧牲了這麼多。如果将來有機會,還是希望于教授能再看一眼兒子何韻。
所以,這次出來就醫是他頂了很大壓力說服上級。
有專門人保護着,全程戴着鬥篷僞裝,不會那麼巧遇到熟人認出來的。
“另外就是——”
李主任說起何教授骨灰的事,不免長歎了一口氣。
被何韻做成石膏牌,刻上“狗屁國士無雙”這件事,李主任也是知道的。
隻是當時,沒有人能想出合理的理由,來阻止女孩發洩這樣的情緒。
“何教授在天有靈或許不會怪他這樣大不敬,但是,他那麼疼你,小林。他會怪韻韻這孩子把你傷得太深”
林書清垂下頭,輕輕按在胸膛的傷患處。
“那個牌子,我随身帶着了。李主任,你不是說國安局的人一直有監控到可疑的信号在我附近麼?他們應該認定了目标就在我身上。所以,我倒是有個計劃——”
醫院樓下一處陰暗的防火梯裡,一個男人鬼鬼祟祟藏身在此。
撥通了手表上的衛星電話,壓低聲音。
“我已經到處都找遍了,家裡肯定是沒有的。他為了那些文件看似奮不顧身,但燒了一些救了一些,事後也就不了之了。”
“我想,那東西肯定是被他随身帶着。。”
“記得那天我在醫院,好像看到過一塊牌子,似乎對他很重要”
身後的門突然響了一下,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她後面響起。
“阿宇?”
是何韻正好經過這邊的防火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