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這婚離得好,族裡大家可都盼着你回去呢!”
有人附和着說。
“這女人太不要臉了,她以為就憑她那點能耐,能把一個小小的水果店開到全國連鎖甚至上市的程度嗎?現在居然敢綠凡哥!”
另一人義憤填膺。
“就是,要不是凡哥,她那個破水果店早黃鋪了。”
又一個人冷哼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
“差點忘了,那些人知道你要走,說想為你辦一場踐行宴,你要參加嗎?”
發小突然一拍大腿。
這些人的消息來的倒是快。
不過也是,他們雖然在外都是有頭有臉的大角色,但人總有個生病的時候。
越是有身份的人,就越在意自己的命。
他們都指望着和我交好,等重病時求我為他們續命。
“反正都要走了,去見他們一面也無妨。”
我平靜答應。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江若水的電話。
“龔不凡,你死哪去了!”
她一上來就怒聲質問。
“剛回來就又走,我還懷着孕,你指望我挺着大肚子去找你嗎?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她的情緒明顯不穩定。
“趕緊滾回來!”
她話語尖利,毫無尊重。
“媽媽,他不願意回來就算了,我們和唐爸爸在一起也很好啊。”
電話裡又傳出了兒子龔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