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喪心病狂啊!她怎麼有勇氣說出這些話的啊!
“首先,他沒病。”
我冷聲道。
如果唐建明真的得了眼角膜病變,在我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能看出來。
“其次,他愛住哪住哪,和我沒有關系。”
我眉頭不動,眼神冰冷。
“最後,江若水,我們離婚吧。”
我從包裡拿出先前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拿出來,遞了出去。
這些年我盡心盡力維持這個家,為她們付出了太多太多。
但付出的再多,也不會成為我留下來繼續被戴綠帽子、被吸血的理由,既然要回去,索性斷個幹淨!
“龔不凡,你還真敢和我離婚!”
江若水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一把打掉我手裡的離婚協議。
“當年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也是你口口聲聲說這輩子都要照顧我對我好的。”
她嘶吼着,仿佛理直氣壯。
“可現在我還懷着孕,你居然敢和我離婚!”
她的聲音裡滿是委屈與憤怒。
“我不同意!”
她喊得撕心裂肺。
我沒理她,轉身走進書房。
我在書架後的暗格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裡,是一塊玉牌和一把鑰匙。
玉牌正面刻着龔家家族圖騰,背面刻了我的名字,這是我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