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你留在山下的八年過得是這種日子,還要被這種人辜負,當初我絕不會同意你留下。”
“在外面受了委屈,為什麼不來找爸爸呢?”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如果找父親幫忙的話,确實可以讓事情簡單很多。
隻是我總想着證明自己足夠厲害,可以一個人應對所有事情。
就這樣把自己折騰得遍體鱗傷。
我幹巴巴地笑了一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我已經治好傷口了。”
“父親不要擔心我。”
電話那邊,父親再次沉默了。
過了很久,久到我以為是不是信号不好電話中斷時,才聽到他一聲重重的歎息。
“不凡,爸給你撐腰去。”
電話挂斷,我摸着微微發燙的手機,淚水打濕了眼睛上的紗布。
與此同時,踐行宴現場。
唐建明牽着小濤的手,跟在江若水身邊,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四處打量着。
龔家家主的踐行宴排場極大,單是場地,就用了全國最豪華的宴會廳。
這個宴會廳,也隻有在召開頂級國家會議時才會開門。
“龔家,當真有那麼厲害?”
唐建明有些好奇地問。
江若水點了點頭。
“當然了,龔家掌握着無上醫術,少主更是有活死人、肉白骨之能。”
“當年很是賞識我的那位商界大佬霍老,就是因為在絕症瀕死時有幸遇到龔家少主,這才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