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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聽說過,龔家有不外傳的醫術秘法,連死人都能救回來,區區一雙眼睛,又怎麼可能治不好。”
“他連自己的眼睛都治不好,又怎麼可能是龔家少主。”
唐建明越說越有底氣,連江乘風的目光都開始遲疑起來。
“他不會真的是個假少主吧?”
“可為什麼城主也站在他那邊?城主不是應該知道少主是誰嗎?”
“說不定真的是他做了什麼,把城主都騙過去了。”
現在,隻有城主和霍老這些真正見識過我本事的人,還沒有被他的話動搖。
畢竟,除了我這個龔家少主,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在瞬間治好絕症,讓眼球憑空再生。
不過他們是否動搖,和我半點關系也沒有。
龔家人從不在意山下之人是否認可我們的身份,我們在乎的,隻有手中的秘法。
若不是為了報他當初重傷我的仇,我今天甚至都懶得如此高調地出現在踐行宴上。
我拍拍手,四個早就被我安排好的保镖提着幾個盒子走了進來。
“唐建明,我是誰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來找你讨債了。”
我接過第一個保镖遞來的盒子,從中拿出一副手套戴好,又取出一把嶄新的手術刀,緩緩朝他走去。
唐建明驚慌失措,連忙抓住城主的手,瞪大了眼睛指着我大喊:
“城主,城主你不能讓他在你眼皮底下行兇!”
“龔不凡,故意傷人是違法的,城主還在這裡看着,你難道要知法犯法嗎?”
我拿起手術刀,左右看了看。
很鋒利,用起來一定順手。
“城主,他說我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