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可以繼續做夫妻的。”
我端着酒杯，輕輕轉了轉手腕。
下一秒，一整杯酒潑在她臉上。
“愛我？”
“江若水，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江若水連連點頭，像是生怕再遲一步我就不相信她的真心。
“我錯了，以後我保證不會再這樣了，我們重新結一次婚好不好？”
“不凡，你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了嗎？你說過的，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可惜，我從來沒真正相信過她。
這幾天的時間，已經足夠讓我認清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你根本沒有知道錯。”
我平靜地看着她，透過她那雙梨花帶雨的眼睛，我能看見她那顆早就黑透的心。
她什麼時候承認過錯？
她一直都在堅信自己才是對的。
哪怕現在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她，她的内心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意。
哪怕有，也隻是後悔沒有早點發現我的真實身份罷了。
“你現在求我，隻是因為你不想死。”
“你說想再和我結一次婚，也不過是因為我好說話、人傻錢多，可以任由你們擺布。”
哪怕我現在原諒了她，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下一次，隻要她有機會，一切就會重演。
我不是一個會輕易心軟的人，也不是天真好騙的聖母。
“父親，她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疲憊地靠在椅背上，不願再浪費半句話。
父親拍了拍手，幾個龔家長老走了進來，将她強行拖走。
江若水拼命掙紮，聲音撕裂般喊叫着：
“你不能這樣對我！公公！我是你兒媳婦啊！”
“我和不凡有孩子的，如果我死了，小濤怎麼辦啊！”
聽到這話，父親緩緩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