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珍表示自己聽懂了,一定不給惹事。
第二天婆媳倆一起出門。
鄭秀珍去上班,蘇錦繡是好不容易騰出空來,去了一趟機械廠。
她給花姐拿了一斤糟子糕放桌上,“江衛民那工作幹不了了,看看有人買,給出手吧。”
花姐多多少少聽說了點兒江衛民那事兒,禽獸不如的東西,他們廠子确實不待見。
“你想好了,我盡量給你往高了賣。”
蘇錦繡點頭,現如今她生意收入可觀,這工作能出手就出了。
至于江衛民,直接斷親,自生自滅吧。
離開花姐辦公室,蘇錦繡直接去了廠衛生所。
江衛民在這裡養傷。
正式工在這裡看病不花錢,隻要解決吃飯問題就成。
瞧見蘇錦繡過來,江衛民吓一跳,慌裡慌急站起來。
他的腿傷早就該好了,為了免于坐牢,他又發狠重新打折,對外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這次相當嚴重,醫生說即便是康複,将來走路也會受影響,成跛子。
蘇錦繡看着一臉頹廢的江衛民,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到底是疼了多年的兒子,她有時候難免還是會受到主觀意識影響。
舍不得。
可回想起曾經發生的事,加上彈幕提及的以後,以及她幾次夢境裡慘死的畫面,蘇錦繡的心又硬了硬。
“工作我賣了,你收拾東西去你奶奶家養傷,那邊能管你吃住,家裡沒你地兒。”
蘇錦繡做了幾個深呼吸,正色道:
“不是商量,是通知,你不願意我也沒辦法,不行就去牢裡住着。”
江衛民傻眼,想到連日來受的委屈,他雙目猩紅地瞪大,“你憑什麼賣我工作,那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