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繡一句話,花姐直接把瞠目結舌焊臉上。
“誰造謠的?”花姐眼裡不是八卦的好奇,而是嚴肅中帶着憤怒。
這年頭兒,流氓罪雖說不至于必須挨槍子兒,但名聲絕對爛透了。
江少行可是廠子裡的老職工,平時生活作風絕對沒的說。
跟蘇錦繡認識這麼多年,花姐是最知道這兩口子。
“也不是誰造謠。”蘇錦繡呼了口氣,“是我猜的。”
女人的第六感給她的信号。
花姐一愣,推了蘇錦繡一把,“你自己聽聽你說的,咋那麼能猜。”
“跟你說,就算我那快八十的爹跟人在外有一腿,你家老江也不可能。”
這下換蘇錦繡納悶兒了,“你咋這麼笃定?”
花姐理直氣壯,“我的眼睛就是尺。”
蘇錦繡還是不放心,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
見她不信,花姐猶豫後又說:“最近這段時間,你家老江接了不少别人的活兒,中午随便對付一口,幾乎不停歇。”
“錦繡,你說實話,是家裡遇到什麼困難了不?”
她已經做好打算,萬一蘇錦繡跟她張嘴,她手裡還是個兩百來塊活期。
花姐一輩子沒結婚,自己賺的自己說了算。
跟蘇錦繡兩口子的交情,她敢借。
“沒啥困難呀。”
蘇錦繡眼睛圓瞪,“家裡孩子就剩下老七沒結婚,春梅念書的錢我早就留出來了。”
老七結婚的,隻要對方不是獅子大開口,那也沒啥大問題。
蘇錦繡不是說謊的模樣,花姐也納悶兒,“那為啥你家老江還這麼拼命幹?比他年齡小的都知道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