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
陸景瑞聽了溫知意的話,額頭上青筋暴起,“這個手表當初是你哭着喊着要送給我的,我怎麼可能偷你東西?”
溫知意沉默不語,一雙帶笑的眸子始終盯着陸景瑞。
她記得,按照原著的發展,這個時候應該有供銷社的主任出來主持公道才對。
“都在這鬧什麼,不上班了?”
果然不遠處響起一聲斷喝。
“主任,你可來了。有人在這鬧事,說是陸同志偷東西。”
陸景瑞還沒有開口訴苦,就有人替他做出頭鳥,主角光環在此刻尤為凸顯。
挺身而出的是糖果櫃台的售貨員,她知道溫知意到這兒來,不是為了買東西,而是為了看人。
溫知意撇了她一眼,主任已經走到面前,他當然認識溫知意。
溫家曾經富甲一方,當時大半的漕運都掌握在溫知意的外祖父手裡。
後來時局動蕩,她外祖父很有魄力的散盡家财支持革命,這才換來了後半輩子家族的免死金牌。
現在溫家隻剩下這幾處小洋樓,溫家的後人更是不從商從政,隻靠着銀行利息過日子。
“這是公家地方,你們鬧什麼?感情問題就去找婦女主任。”
溫大小姐臭名昭著,不顧父母之命對一個破落戶死纏爛打,在城裡早就傳的人盡皆知。
“主任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用婦女主任,也沒有情感糾葛,這可是刑事案件,有人偷東西。”
溫知意根本不給陸景瑞解釋的機會,直接給他定性。
盜竊?
陸景瑞出身名門,即便這幾年慘了點也不至于淪落至此。
衆人看向陸景瑞的眼神滿是懷疑,這讓他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溫!知!意!”
陸景瑞氣得胸口起伏,恨不得殺了那死女人。
“這手表是上個月你送到我手裡的,你現在反咬一口,我看你是剛剛受刺激傻了。”
“絕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當時我不要你又哭又鬧,我也是沒辦法。”
“我又哭又鬧?陸景瑞,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鬼話,這是我母親生命換來的榮譽勳章,我瘋了我把它送給你?”
榮譽勳章?
溫知意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