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掉錢眼裡了,你幹脆去搶劫比較快。”
啪——
溫知意拿起一旁的雞毛撣子一下抽在自說自話的周子洋嘴上。
周子洋疼得跳腳。
溫知意,你瘋了,你怎麼敢?
“魏媽媽,我怎麼不敢?”
“那一萬塊錢是我們溫家的财産,是我外公和母親兩代人換來的,你一個帶着孩子的寡婦憑什麼支配财産?”
“還是說這兩人是我爹的野種?”
說着她冷冷地看向周建國。
“你們别忘了,大學圖書館還有顧家都隻認我一個人。”
“爸,你說呢?”
溫知意忽略那母子三人,看着周建國面帶挑釁。
魏春芳默默地哭泣,“建國,你倒是說話呀。”
周建國:“”
他還能說什麼,要是陳年舊事被擱在台面上,丢的也是他的臉。
今天的溫知意真是像瘋了一樣。
早上她出去的時候還正常得很,誰知道晚上回來就變得咄咄逼人。
“溫知意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那破工作我不稀罕,你也休想從家裡拿下一毛”
周子洋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溫知意手裡揮舞的雞毛撣子,他下意識的一縮脖子讪讪地閉嘴。
“周子洋,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工作你不想要可以,可你問沒問過你姐姐,顧懷安她也不想要了嗎?”
“我”
周子洋語塞,他确實沒辦法替周漫麗做主。
現在他們一家四口看得明白,溫知意這就是在挑撥離間。
“行了,這事咱們從長計議。”周漫麗捂住弟弟的嘴,生怕他再說什麼惹怒溫知意,“爸,是我們想得不周到,我跟弟弟可以什麼都不要,您千萬别怪姐姐自私。”
看到她這副綠茶做派,溫知意滿是不屑。
小地方的小人物就是上不得台面。
“簡直是胡鬧,這些事之前我就安排好了,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
周建國伸出手,指着溫知意渾身發抖,“你不是想要一萬塊錢嗎?給你明天開始,你就從小洋樓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