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安正好也從船上面下來了,他頗有興趣地走到溫知意面前。
“你好,我剛剛看見你的表現,非常鎮定,而且和犯罪分子的互動也很巧妙,你是訓練過嗎?”顧懷安雙手環胸,好奇地提出來了疑問。
溫知意擡起了眼,就見面前男人身姿挺拔,腰身勁瘦,肩膀寬大,一雙橫眉英氣逼人,鼻梁高挺,下颌線流暢又清晰。
一抹驚豔之色從她的眼眸一閃而過。
溫知意壓住了内心的悸動,誠實地搖搖頭:“沒有,随機應變罷了。”
八零年代的人的心眼子怎麼可能有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多?
顧懷安也第一次正面仔細去看溫知意的臉。
一張清麗的小臉上神色淡淡,皮膚白皙,肌膚嫩得好像能掐出水來,頭上簡單紮了個馬尾,透露出幾分可愛。
連做幾十個俯卧撐都不帶喘一下的顧懷安清晰地感受到心髒在胸腔内橫沖直撞,恨不得一個箭步沖到溫知意面前。
“顧懷安,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顧懷安用力按了按自己不争氣的胸口,暗暗對自己表示唾棄。
溫知意不明所以,隻聽見他小聲嘟囔着聽不清的話,不自覺上前了幾步,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顧懷安忙擺擺手,他有禮貌地笑笑,“總之,這次的行動多虧了你,下次有緣再見。”
“嗯,有緣再見。”
兩人揮手道别,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其餘遊客也被軍方帶回了原本座位。
隊長處理好了犯罪分子的事情,回到船艙内。
他在所有人面前站定,握拳,用指骨敲了敲座椅,清脆的響聲回響在安靜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