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回到了正中央,臉上露出習慣性的微笑:“好,這位為我們開了個好頭,接下來我們就擊鼓傳花,随機抽選人來表演,形式不限。”
他一隻手拎起來了旁邊的兩三瓶酒,度數不高。
“如果不想要表演的話,那就得喝一杯酒。”
主持人宣布完規則後,拿起來了一支在山上折的野花,高高舉起,讓每個人看得清楚:“這就是‘花’,一會兒我會拍手,拍手停了,傳到哪個人,哪個人就來表演。”
方飛又戳了戳顧懷安的肩膀,一臉的緊張兮兮:“哥,要是傳到我了怎麼辦?”
他一個偵察兵,難道給大家展現一下他出色的偵查能力嗎?
顧懷安随口答道:“你傳快點不就傳不到你了嗎?實在不行,唱首歌也行。”
方飛不滿地“啧”了一聲,壞心眼地又狠狠按了按他的肩膀:“哥,你也太狠心了,明明知道我唱歌難聽。”
“那就沒辦法了,就隻能喝酒了。”
顧懷安無可奈何地聳聳肩。
方飛暗暗狂吼:“哥,那酒有多難喝,你不是不知道吧”
那酒是部隊上特意調制的,對人的身體體魄有增強的效果,但味道堪比中藥,極其難喝。
溫知意也被方飛的話語吓到了,藏在衣袖下的手緊了緊,連眨了幾下眼睛。
顧懷安覺察到她的情緒,僵硬但堅定地握住了她的手:“沒事,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幫你喝。”
溫知意心下一暖,隻留下方飛在一旁暗暗喊着:“重色輕友的懷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