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清楚顧懷安的強大實力和手腕,流露出來的那抹輕浮都變成了尊敬。
主持人可不管這些,他走上前來,臉上挂着笑:“這位,是想要表演還是喝酒啊?”
顧懷安扭過頭來,用眼神詢問着她。
他薄薄的嘴唇微動着,溫知意輕而易舉地讀出來了他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幫你把酒喝了。”
溫知意自然不想一來部隊裡,就麻煩顧懷安承受這等“苦難”。
況且她在現代可被評選過“青年歌唱家”呢,在部隊裡她怎麼說也能豔壓群芳吧。
她自信地站起身來,坦然而直率地面對着向她投來的探尋的目光。
“我唱歌。”
主持人叫了聲好,走到一邊,把舞台讓給溫知意。
她走到中央,在腦海裡疾速搜索着擅長唱的歌曲,挑挑練練的,想唱,又害怕這歌的歌詞不太符合部隊氛圍。
圍着的人見溫知意遲遲開不了口,就下意識想要出聲,落在嘴邊的話又被顧懷安一記眼刀子給刮了回去。
方飛朝她招招手,小臉上展露出大大的微笑:“嫂子,你唱什麼我們都喜歡!”
顧懷安的眼神也投了過來,溫知意瞧得分明,那裡面潛藏着的是支持與關愛。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氣息,開口清唱:“我想起,我想起外婆的歌謠,它綿長,又帶着家鄉的記憶”
溫知意的歌聲婉轉動聽,仿佛森林裡的黃鹂鳥。
她唱着家鄉的故事,嗓音輕柔,娓娓道來,讓許久未歸家的人回想起來了自己獨一無二的小家。
一曲唱罷,不少人都為她的歌聲流下了感動的淚水,此時他們開始從心底尊敬溫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