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意沒回答他,舉起來了手表,掃了一眼,快到集合的時間了。
“等你晚練結束了,我再跟你說吧,行嗎?”
“好。”顧懷安應好,沒想太多。
二人快速掃蕩完了剩下的飯菜,顧懷安去把碗筷放回回收處,他疾步走過來。
“知意,你身體才恢複,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溫知意也不勉強自己,點頭應好。
他們在食堂門口分道揚镳,溫知意慢悠悠地晃回房子。
她從兜裡掏出來鑰匙,擰開門。
大病初愈,實際上她的腦子還不太清醒,昏昏沉沉的。
溫知意關上了門,走回次卧,她解開了發繩,拉上了窗簾,遮擋住所有陽光,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她躺在床上,蓋好被子,任由倦意侵占大腦,迷糊地睡過去。
客廳的挂鐘有秩序地“滴答滴答”地響着,不知過了多久,溫知意自然醒來。
她支起來身子,拿過來鬧鐘,恰好離顧懷安結束晚練還有半個小時,足夠她走過去了。
溫知意下了床。
剛睡醒的她還有些神志不清,索性拿了洗臉帕,在廚房接了一盆子冷水,就着冷水洗了臉。
她感受着臉上的寒意,清醒了大半,便倒了水,把帕子放回原位。
溫知意拿了鑰匙出門,特意穿厚了衣服,涼爽的晚風溫柔地拂過臉龐,她舒服得眯起來了眼。
就這樣生活在部隊裡,沒有饒人的争鬥,悠閑自在,倒也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