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安敏感地察覺到溫知意的異常,他擡起來頭,仔細回想了下最近的訓練日常。
“如果說有的話那還是有的,申清在最近訓練時老是走神,有時會請假,不過都隻是請晚練或者下午的假。”
溫知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看來申清十有八九就是奸細了,他應該是在和那邊的人彙報收集到的情報。
她的語氣略顯責備:“那你剛剛怎麼沒說出來?”
“我沒太放心上,以為是他傷還沒完全好才會這樣,我能理解那種感受。”顧懷安不好意思道。
溫知意默默歎了口氣。
部隊裡的人還說顧懷安閻王爺呢,明明對身邊親近的人心軟得不行。
“怎麼了?你是在懷疑申清有問題?”
溫知意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頭:“對。”
她看向顧懷安,目光真摯:“我現在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楚,我理清楚這一切了再跟你說好麼?總之,希望這段時間你能防着點他。”
“我知道了。”顧懷安目光沉沉,點了頭。
他快速地吃光剩下的菜,氛圍有些沉悶。
溫知意看了眼:“今天的碗不多,先放進廚房的水槽裡,等晚上一起洗了吧。”
“好。”
顧懷安乖乖地端起來幾個碗,放進了廚房裡,出來時便見溫知意端坐在沙發上。
他走了過去,坐在她的身邊。
顧懷安有意調侃了一句:“以前我看你不是坐得挺随意的嗎?怎麼現在坐這麼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