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半天都沒有拿出票,列車員收往腰間挂這的棍子摸去。
形迹可疑。
也許就是上級說的逃竄的犯人。
在微弱的燈光中仔細辨認男人的長相,起初不覺得,越開越覺得像。
這些犯人都很會喬裝打扮。
不僅白玉華注意到列車員緊繃的動作,就連吳為也注意到了,麻利從上衣口袋裡面掏出自己的車票,陪着笑臉。
“找到了,這就是我的票!”
列車員還是有些警惕的接過票,接着昏黃的燈光仔細看了看,随即沉着臉說道:“你這是硬座票,怎麼來了軟卧?請回到自己的位置!”
白玉華聽了這話,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是硬座票,他以為至少是張硬卧。
“同志,不好意思,我确實沒有買到卧鋪票,我愛人懷孕了,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這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到别人的!”
列車員聽了男同志的話,視線落在他身邊的女同志的,肚子,上面。
不是他要看,是那位女同志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插着腰,不知道地以為肚子已經很大了。
滿頭黑線,這肚子根本一點都沒顯懷,到底是不是孕婦還兩說。
作為列車員,這些伎倆早已司空見慣,心早就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如果是真的需要幫助的,他們也許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因為逃竄的犯人,全車戒嚴,這個時候沒有人情可講。
“麻煩出示你的車票!”列車員看向一旁挺着一個平坦肚子的女同志說道。
盧曉曉看向吳為:“為哥,我的車票在你那裡,你給列車員看看!”
她以為列車員同意了,隻要看了自己的車票,就同意為哥留下來。
自己的孕婦,應該享受到這些待遇的。
吳為臉上有冷汗落下,有些猶豫,看到列車員的手又摸上警棍,隻能硬着頭皮摸出盧曉曉的車票。
他來的時候不是挺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