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你害死我女兒,還敢挑釁!”
“傅廷修,你要是還是個人,就去貝貝墓碑前給她磕一個頭!
說你壓根不配做她爸爸!”
傅廷修怒了,上前将我們分開。
猛地将我往身後狠狠一推。
我的後腰一下子撞到了茶幾上。
衣服裡都滲透出鮮血。
傅廷修扶住林小小的同時,看向我,眼裡湧出擔憂。
很快走過來,将我從地上拉起來。
“怎麼回事,沒受傷吧,快,我帶你去醫院!”
我疼得流出眼淚,這些年的委屈和身體上的痛感一下子傳遞過來。
他見了急忙将我抱在懷裡。
就要去樓下開車。
卻被我一把推開。
“傅廷修,别再招惹我了。
我說女兒死了,你聽不見嗎?”
他這才回過神了。
定了定神,“你胡說些什麼,我前幾天還看見她活蹦亂跳的。
你别再侮辱她了。”
林小小笑嘻嘻,“肯定是她為了騙你三萬塊錢才這樣說的。
你知道,窮人就是鬼點子多。”
我忍無可忍,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的砸向林小小。
卻被傅廷修攔住。
“夠了!不就是錢嗎?
我給你!”
他随手從口袋裡摸出一隻金镯子,“拿了賣了吧,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其實你這種不配做貝貝的媽媽,要錢還拿女兒做理由。”
我一眼認出那是會場時,司儀給每個入場的貴客的贈品。
如今卻成為平息我和林小小紛争的物件。
我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