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套上了項圈,之前那個和林小小玩得老頭就騎在他的背上。
手裡還拿着電擊棒,隻要他爬的慢了,就會放電電擊他。
傅廷修咬着牙,一瘸一拐的爬完了整個會場。
對着鏡頭,他還是對我露出微笑。
“春意,這樣你滿意了嗎?”
“過去我給你的痛苦,我現在都自己承擔了。
回來吧,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當然不會理會他。
這種人就算是在我面前一個個的扇自己耳光,對我忏悔,我也不會再信的。
我現在已經在科研基地裡,研制出新的緻幻藥水。
能給人無盡的痛苦之後再帶來巨大的愉悅感。
我看着那瓶藥水,若有所思。
這種隻會用在審問罪大惡極犯人身上的藥物,現在缺一個試驗對象。
而傅廷修自己送上門來。
看我終于肯再見他一面。
他破涕而笑。
“春意,你終于原諒我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還愛着我。”
我點點頭,“你先把這藥物吃了。
10
再每天給我臨床反饋,我們會采血看你的各項指标是否正常。”
這種藥物的副作用很大。
受試者會生不如死。
頭痛、腹痛、免疫系統全面崩潰,随便一點小感冒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可傅廷修還是決然的簽署了同意書,開始試驗。
“隻要能幫上你,做什麼我都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