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屋内的宋奶奶也被宋晚舟打發走，隻剩下顧嶼。
顧嶼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掌心。
“想說什麼就說出來。”
宋晚舟搖搖頭，輕歎一聲：“原本我想把奶奶接去國外生活，但現在我該主意了。”
“有些人，或許就是不适合長期待在一起生活，反而偶爾見一面，會更加親近，懂得珍惜。”
顧嶼不置可否。
“按照你心裡的想法去做吧。”
陸行川此時推門走了進來，金絲框眼鏡下的神色很不好看。
“舟舟，我們能談談嗎？”
宋晚舟盯了他半晌，點頭附和。
“好。”
顧嶼沒有多說，起身走了出去，還貼心的将門關上。
陸行川坐在了宋晚舟的病床邊。
“舟舟，你喜歡顧嶼對嗎？”
仿佛不弄清楚宋晚舟喜歡誰，他就誓不罷休一樣。
宋晚舟隻覺得厭煩：“喜歡誰都不可能是你，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顧嶼是她勝似親人的存在，就像是彼此間的心跳，沒了誰都不行。
她知道陸衍舟喜歡她後，疏離了很多，但他仍舊是教會她一切的老師，她最尊敬的人。
但這些，她都不會告訴陸行川，因為沒有必要。
陸行川苦澀一笑，看着她的臉，像是想要将宋晚舟的模樣刻在骨子裡。
“舟舟，那天晚上，我們什麼都沒做。”
宋晚舟下意識的攥緊了被子，詫異的看向他，似乎在認清他話裡的真假。
陸行川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在你吻我的那一刻，我就清醒了。”
“是我陷入了短暫的沉淪中，想要時間定格，可不屬于我的，終究是假象。”
“但我要是出去了，宋奶奶估計還會找機會下藥，因此我沒有離開房間，隻是守在床邊，直到第二天才離開。”
宋晚舟掐緊了掌心，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陸行川守住了本心，他還是不忍心傷害宋晚舟。
“舟舟，我知道你很快就要出國了，曾經我也想過不顧一切去找你，但我還是抛不下這邊的一切，對不起。”